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航行在地中海上MSC辉煌号的记忆玩主

来源:瓦莱塔 时间:2017/8/11

本期玩主:《欧洲新报》昌宏

插队德国25载。年轻时渴望远行,到中年,方知故乡难回。过去的,都已远去,珍藏的,如歌如酒,边走边吟,与人共享...

遇见美好的景色,还有美好的人们

把观光与度假结合起来,邮轮是更为接近的一种形式。选一条两周左右的线路,在邮轮上织着毛衣消磨时光,享受海上美食,游泳健身,或躺在“海景酒廊”的凉床上,读书看海。

有些人生,只能亲历,难以言传:船长晚宴的热闹、告别时刻的感伤,地中海的云、雨和彩虹。遇见美好的景色,还有美好的人们。走一路,爱一生...

邮轮的大堂接待设在5层,中间有一个钢琴酒吧,深红色的沙发围出一个圆形的空间,有3层楼高,每到黄昏,就有钢琴师和小提琴手演奏音乐,直至深夜。5到7层之间有施瓦罗维奇水晶楼梯连接着。这里集中了邮轮的管理和几乎所有商店。

北京大哥

这是一次四国六城的西地中海环游,邮轮公司提供丰富的岸上观光选项。我们正拿不定主意,就遇见了他,一位来自北京的退休教师,我们称他“北京大哥”。他明天就要离开,在罗马转东地中海航线,去希腊。

“奇维塔韦基亚(Civitavecchia)距离罗马70公里,一定要订大巴,巴勒莫不需要,下船走十分钟,就到市中心了”北京大哥介绍沿途的见闻:罗马的“城管”厉害,但是不抓小偷,只抓小贩。罗马的小偷,样子像是中学生,却骗不过“老罗马”的眼睛。在竞技场、西班牙广场跟她们照过几次面,聪明的华人地陪就能记住了她们的特征。你们自己走,要加些小心。”

“日本游客有些不同,比如在西西里的首府巴勒莫,邮轮只停留6个小时,我们去诺曼王宫、马西莫剧院照相,日本游客去卡伯市场,一个古老的阿拉伯市场。我看到了一车斗的西西里柠檬、刚捕获的海鲜、剑旗鱼巨大的脑袋。如果有时间,真该尝尝西西里小橘子饭团(Arancini),或是意大利面,拌上用地中海野茴香、凤尾鱼鱼和松仁调制的酱。”

“巴勒莫那天开船早,当晚有船长晚宴。船上重要的活动就是船长晚宴了,那一天,男人西服笔挺,女人身着晚礼服。船长在施瓦罗维奇水晶楼梯上讲完话,穿过呛人的赌场-很多人在赌场里吸烟,走到游轮的剧院,船长在那里主持一场晚会,介绍各位高管,还有精彩的演出。”

“如果你早早就去了7楼的艺术走廊,或许有机会与船长合影,那天晚上,一定要穿上自己最好的衣裳。”

女服务生过来点单,送酒。她漂亮,端庄,一看就受过培训,或是以前学过舞蹈。她把酒杯递过来,那姿态更像小天鹅伸出的翅膀。

小提琴手是一对男女青年,男孩儿拉琴时,重心放在左侧,右脚脚尖扬起。女孩儿的琴声随着他的节奏,一曲结束,两人相视一笑。

“比起去赌场,我更愿意在这里欣赏音乐。”北京大哥说:“你看那提琴手的眼神,身姿,还有他俩那种说不出来的默契。这些孩子来自东欧,受过很好的教育,即使做酒吧服务生,依然保持着高傲和优雅。

那个夜晚,乐手们演奏了那不勒斯歌曲、南美小调,还有justforyou,一首有些忧伤的曲子。

地中海的云、雨和彩虹

从瓦莱塔出发去巴塞罗那,距离近海里。邮轮有一个整天在海上航行,没有陆地的影子,也看不到飞鸟,四周只有浩瀚的海水。晴天时,水天相连,上下天光,一碧万顷。到了中午,乌云布满天空,下雨了。

邮轮的16层,有一个很大的空间,可以俯瞰船头和甲板。一位德国老人靠窗坐着,手上摊开一本书,旧版的,有A3纸那么大,我看到几张海船的图片。

“一本航海的书?”我问。

“是呀,还有船魔、精灵和海怪。”老人回答,我们都笑了。

窗外,乌云像一只尖嘴怪兽,差不多遮蔽了整个天空。天空和海洋的色调由蓝转向深黑,在怪兽的脑后,太阳撕开一角乌云,把惨淡的光芒洒在海面上,天色大暗,甲板上亮起灯。

地中海是人类最早使用船舶的水域,腓尼基人、古罗马人驾着木船,行驶在大海的深处。如果遭遇这样的天气,狂风卷着乌云,大海涌起黑色的波涛,浪花飞溅在襟袖之间,猛烈地拍击着船板和水手。“一场生死搏斗”我低声感叹。

“每一天都会有死亡”老人说:“还好,我们在16层的邮轮上”。

老人说,这条航线经过深度达米的巴利阿里海,古时,船上的条件很差,发臭的淡水、可怕的疾病,还有突然间,从海底窜出水面的鬼船,迷信的传说很快地蔓延。老人给我讲了一个古老的迷信,船魔。

船魔是一个手持锤子和烟斗的水手形象,它能预知坏天气和船难。它用锤子敲打密封不严的船板和将要腐坏的木材。

遇到船魔,那船多半要沉的。倘若船长是一位聪明的好心人,船魔或许能带着上他一起逃去另一条船,只要还有船在海上航行,它就能做到这一点。船魔的到来,往往预示着灾难,可它又给人警示,只要海员们懂得敬畏、足够勤奋,及时修补漏洞,或许能保全性命。海员对它有爱有怕,把它画成红头发、绿牙齿的怪模样,还在船头画上母鸡,吓唬船魔。

“我们的船长还在船上吗?”听到这里,我急切地发问。

“哦”老人并不惊讶,他隔着玻璃,望望甲板,说:“该去外面上看看了”。

甲板上站满了船客,雨停了,乌云散去,地中海上升起了彩虹,那是只有短短几分钟,就消逝了的彩虹,大海恢复了蔚蓝与平静,天空上飘着祥云。淡淡的阳光,只是这美好黄昏的一道金影。

古人航海,我们旅行。我们生活在不同的时代,却都与地中海的云、雨、彩虹迎面相遇,这激起我们对古人航海的好奇与探究。

一位船长说:“航海教会了我们尊重生命。”

告别时刻

在辉煌号邮轮上,我遇到一对夫妻。男的姓余,身材结实,女的叫小雪,带一副厚片眼镜。他们来自河北省,男人在巴黎一家中餐厅做大厨,几乎不会外语。女人原是学生,毕业后在航空公司就职。男人听不懂,女人就帮他听,替他说。

我们约好一起游览罗马城。

罗马城有一种老式观光马车,可以走到距离景点很近的地方。小雪和马车夫谈价钱,老余梗着脖子坚决反对。多年前,老余读过一条新闻:观光马车受惊脱缰,踹飞汽车,摔伤乘客云云。不知是哪一年、哪一国的故事,却一直在老余耳边警响。他挡在小雪身前:“我死也不让你上这辆马车!”

秋日的罗马,阳光正好,气温适宜。从圣天使堡到梵蒂冈,步行一千多米,沿路有演杂耍的,画肖像的,吸引了不少大人、孩子观看。小雪凑过去,与陌生的孩子说话。她要跟孩子玩到尽兴,才会继续前行。这时,老余就灰着脸,在一旁等着。他们都是奔四(十)的人了,还没有自己的孩子。

老余说,无论做什么,他都不会让小雪离开他的视线。走到西班牙广场,他自己却不见了踪影。

西班牙广场的台阶上坐满了人,破船喷泉前,一队台湾大妈仰着身子摆pose,真担心她们会一头栽进池水里。老余去哪里呢?小雪急得要哭,“怎么办?他一句外语都不会呀”

“这里到处都是警察,街上还有持枪的士兵,一大老爷们,你担心他什么呢?”

小雪说,老余被警察抓过。一个夏日的周末,老余餐馆的生意太好,收工时,末班车已经走了。老余穿过巴黎市区,步行回家。半路遇见巡逻警察,由于语言不通,被羁縻了很久。后来,每到老余加班,小雪一定要去接他,怎么也劝不住。

“我这么大块儿,还怕被人掠去欺负了?”老余说。

“我怕”小雪说:“多晚,我都来陪你,我们相依为命!”

说着话,老余跑回来了,手里攥个冰淇淋。“嘿,跑了几条街,还没有化。”

“广场西边就有卖冰淇淋的,你干嘛跑那么远呀。”

老余懵了:“你不是说,要吃着冰淇淋,在台阶上照相吗?”

老余犟得像根门栓,好几次,都是小雪问东,他答西。可是,为保护小雪付出生命,他不会犹豫。他离不开小雪的语言,小雪放不下他的忠实可靠。他们在欧洲没有亲人,相依为命。

回到邮轮,已经日近黄昏。邮轮顶部的“海景酒廊”正迎来一天里最热闹的时光。

这里三面酒廊,一面是大屏幕和舞台,几位短裙女郎正随着音乐起舞。中间有一大游泳池、几个圆形热水池。孩子们围着大池子跑,大人们抚着栏杆聊天。年轻人泡着热水嬉戏,不知是谁打了谁,就见有比基尼少女从池里跳起来,好看的身体在空中一跃,又倏地潜入池底。

小雪和老余上了观景台,一个小女孩儿在小雪身后挤,孩子的母亲正依着栏杆出神。小雪抓过女孩儿的胖手,在上面极快地亲了一下,再送给她的母亲。女孩儿受了惊吓,愣神看小雪。小雪涨红了脸,退步出来,神情怅然。

“你们真该要个孩子了。”我说。

“不知他(她)是否还会来呀,我们等吧。”说话间,小雪的眼里闪着泪花。

“开船了。”老余说。

每到开船,邮轮必播放“告别时刻”的乐曲。银幕上,意大利盲人歌手安德烈.波伽利系着白色围巾,双眼微阖,有人说:“如果上帝会歌唱,他的歌声就像波伽利那样。”女歌手莎拉·布莱曼站在他身旁,天籁般的歌声纯净嘹亮,眷恋中带着忧伤,划破了地中海的夜空。

如果你坐邮轮,不要错过每一次告别时刻。在西西里的夕阳下,在马耳他的暮雨中,邮轮缓缓离岸,又不舍地回转身,环视港口的全景,像是慢慢展开一幅画卷,又像是告别。然后,画卷收起,邮轮驶向远方。

港口那边,夕阳沉落,海水湛蓝,一排人影沿岸伫立。这边,整条船都安静下来,人们无言凝视,看城市的灯火渐渐归于远方。比基尼女孩儿早已出水,趴在栏杆上,浑身都湿湿的,丝毫不在意男人们的目光。

唱到情深,莎拉·布莱曼牵起安德烈.波伽利的手,两人合唱:

“就让我将与你同航

在那越洋渡海的船上

我无所畏惧

即使让我付出生命

我也要与你同在

我与你永相随”

小雪仰望地中海的夜空,热泪盈眶。

“与你永相随!”歌声缠绵辗转,回荡激扬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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